不是第一次被调戏。

但所有调戏都出自师姐之手。

“师姐……”缓和一下，慕小御正想借此机会问师姐一个问题，可眼前哪还有师姐的影子。

“师姐。”

他喊了一句，依旧没有反应。

苏凝早在调戏完他就走了，找那个师叔去了。

……

那边，镜池一见到杨承，就开始他的新一轮抱怨：“师兄，你怎么还留着那个师侄啊？”

都给他吓得三年没回来了。

那时的师侄才十五岁，就知道爬男人的床，现在又长几岁，思想更加成熟，还得了。

“你说的是谁啊？”杨承明知故问。

“就是那个爬完我床，又爬大师兄床的师侄。”镜池每次谈及这件事，都忍不住哆嗦一下。

这个坎估计是过不去了。

说到大师兄，镜池抛开苏凝的事迹暂且不谈，有些担忧：“师兄，你有大师兄的下落吗？”

当初是一起离开青云宗的。

中途两人兵分两路，就再也没有大师兄的下落。

不知是不是出意外了。

杨承疑惑不解：“你们不是一起离宗的吗？”

“是一起的，”镜池露出一个无奈的笑，叹气：“但大师兄说有事，就分道扬镳了。”

师傅总共有三位亲传弟子。

下落不明的大师兄，眼前的二师兄，他排最小。

“那我也没有他的下落。”杨承摇头。

想到害他们流落在外的罪魁祸首，他难免又开始埋怨：“都怪师侄，非整那一出把我们吓跑。”

“万一人家是怕你们长辈着凉，准备给你们盖被子，却被你们误以为是爬你们的床？”

说实话。

这话杨承自己都不信。

逆徒什么德性他最清楚，话说回来，那时逆徒也才十五岁，只是个不成熟的孩子。

爬个床而已，顶多觉得她爱玩。

“师兄，你别替自己徒弟说话！”镜池气急了。

“……”看着气急败坏的他，杨承挑了下眉：“她是对你做了什么？还是对你又亲又抱？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

“那不就得了，男人就是矫情。”

镜池：“……”他自己不是男人吗？

有一件事不解。

镜池下意识问：“师兄，你当初为什么要收她为徒，我记得当时的她还是筑基期吧？”

进入青云来都没有资格。

更何况是宗主的亲传弟子，这一直让他想不通。

他终于问起来了。

下一秒，杨承背对着他，像是陷入回忆：“是师傅，师傅叮嘱我一定要收她为徒。”

“啊？”

得知一切是师傅那老家伙的主意，镜池大吃一惊：“怎么可能？那老家伙不是看重人才吗？”

那老家伙挑剔，不是高修为，他看都不看一眼。

不然师门也不可能只有三个。

“我怎么知道？”杨承白了他一眼，顺道给他出一个建议：“要不你先下去问问？”

“还是算了吧……”

镜池沉思片刻。

突然他大手一拍，眼中弥漫着兴奋的光芒：“我知道了，会不会是师傅流落在外的私生女？”

“他人都死了，你还要害他名声扫地？”听到他的话，杨承真替师傅感到同情。

“怎么会，我这不是替师傅排忧解难嘛。”

“你那是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