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五章 襄阳收虎臣,益州定乾坤1…(2 / 2)

汉末雄风 云垂赏竹涛 4812 字 2个月前

“仲业,我只为君而来。”

韩嵩帮腔。

“诚然如此,仲业,太子太傅确仅为你而来耳!”

文聘有些感动…

旋即,其人复又反应过来。

不对!

这2人为何得知我在此处?

“且慢!2位先生,莫非…刘玄德之事已泄?”

赵旻暗暗点头。

看来这厮不是只会打仗的莽夫,嗯…比渊哥强!

渊哥:纳尼?

赵旻含笑抱拳。

“仲业果然有勇有谋,正是如此。黄射今已畏罪自尽矣!仲业,你可愿助我恢复大汉河山?”

韩嵩笑着帮腔。

“仲业有所不知,卫将军有助我皇汉1统4海之志也。”

赵旻准备开无双。

“仲业既为南阳士人,当知我后汉世祖光武皇帝之志,而今虽已时隔近两百年,然我确曾立志助我皇汉恢复前汉世宗孝武皇帝之荣光!”

刘秀也是南阳人,而且是曾立志做执金吾、娶阴丽华的有志青年…啊呸!

刘秀是立志恢复汉武帝荣光的有为天子。

所以说,赵旻的舌战要开无双…俗称忽悠人。

韩嵩又1次帮腔。

“仲业,某知你想来忠义,然则,忠义不同于愚忠愚义焉!

你我同为世祖光武皇帝之乡人,又同为大汉之子民,何不与太子太傅1起,助大汉天子全世祖光武皇帝之志乎?”

这俩人1唱1和,将文聘忽悠得热血沸腾。

文聘恨不能当场跑到光武帝的原陵,跪到刘秀坟头前磕上十个8个响头。

赵旻趁热打铁,其人指着正1脸懵逼地看向自己这些人的5溪蛮人,对文聘语重心长道。

“仲业,此皆我皇汉子民也,然则…其众为何衣不蔽体?为何食不果腹?此皆乱世之故!

我可使徐、兖、豫、司隶、益、凉等州黎庶解决温饱,便亦可使荆州无数苍生安居乐业!

仲业,今4夷未定,中原战火连天,我正需你这等贤士助我1臂之力、定汉室天下,你可愿报效朝廷、以报我皇汉养育之恩?”

【作者题外话】:囿于落后的基础科技、生产力以及稀少的人口,汉末3国百姓居住相对集中。

汉末3国,百姓主要聚居于河北的冀州、青州,中原兖、徐、豫、司隶,荆州北4郡,扬州江北2郡9江、庐江,及江南2郡丹阳、吴郡。

最多加上益州的汉中及3巴3蜀这7郡。

其他所有地区,都算是化外之地。

包括扬州会稽、豫章2郡,幽州除涿郡、广阳郡之外的全部,益州南4郡,荆南4郡,以及凉州、交趾2州在内。

所以,孙策看似控制的地盘极大,然并卵。

江东实际上,只有庐江、丹阳、吴郡这3郡还算宜居。会稽郡多为沿海丘陵,不适合农耕;豫章郡情况与会稽郡类似。

汉末3国,甚至直到永嘉之乱前,都是黄河以北最富庶,其次淮北,再次江北,江南反倒不怎么富裕。

益州汉中、3巴3蜀除外,那是得天独厚的天府之国。

这也是得北方者得天下的重要原因之1。

加入wto后,这1情况来了个大逆转。

外贸之重要性,可见1斑。

接着上1章,继续为您说。

诸葛亮的自诩是非常值得玩味的。

欲效法管仲,乐毅。

(亮)每自比於管仲、乐毅,时人莫之许也。--《蜀书5诸葛亮传》

管仲是名相,乐毅是名将。这是表面含义。

深层含义,是管仲佐桓公,乐毅效昭王。

桓公好色无德,昭王国贫民弱;且2君均有容人之量,能放权任人。管仲死、则齐桓败殁;昭王崩、则乐毅出奔。

故管、乐之诩,实际隐喻:“强臣弱主,虚君实相”。

诸葛亮苦苦寻觅的,是1个落魄且能包容自己,可使自己恣意发挥才干的“弱主”。

刘备有识人之明、容人之量,且客居荆州,德薄力弱,比较符合诸葛亮的需求。

但本质上看,先主坚忍不拔、世之枭雄;外表虽喜怒不形,内心却勇毅果敢。所以诸葛亮在刘备时期,虽屡建殊勋,却并非独1无2。

法正在世,便可胜诸葛半子。

(正)外统都畿,内为谋主。睚眦之怨,无不报复,擅杀毁伤己者数人。亮曰:“如何禁止法正、使不得行其意邪!”--《蜀书7法正传》

诸葛亮真正大放异彩、声震寰宇,恰恰是其辅弼后主时。

先主时,惟法正见谥;后主时,诸葛亮功德盖世。--《蜀书6赵云传》

应该说,刘后主能力低、权欲低、责任心低;

且在3低之中又有1高:信任度高。

后主宠信尊崇相父,能尽情放权。

故诸葛亮真正“行管仲、乐毅之事”,不是在刘先主时,却是在刘后主时。

“如鱼得水”者,刘备是也;

“纵龙入水”者,刘禅是也。

“管乐自诩”的实质,本指如此。

诸葛亮客居荆州,躬耕南阳,表面是清贫养志,不求闻达;实际是望眼欲穿、自作身家;甚至借“水镜党人”臧否人伦的风尚,替自己慕求大名。

至于“不求闻达于诸侯”,不过是诸葛亮中年时追忆往事,对叔父之死的感慨,以及对刘表废弃不用的叹恨。

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,学成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。

何谓不求?求之不得。

换个角度看,诸葛亮不足3十、便能1蹴而就,成隆中之策,可见其胸怀激雷,腹藏沧海;这种顽石美玉,纵使1时被褐、不得发迹,也不能长久掩其锋芒。譬如锥处囊中,其末立现。

可喜者,是孔明投备,君臣成鱼水佳话。当然,真正使诸葛亮发挥“管乐之才”者,非“雄人”刘备,却是不太争气的“熊人”刘禅。

无他,管乐所需者,虚君实相;

亮所需者亦然。

可谓失之东隅、收之桑榆,亦颇值玩味。

故曰:察人之所行,不察人之所言。